艺术,分为大众艺术与小众艺术。
说白了,就像文学作品一们,分通俗文学与纯文学。
放在此,大众艺术,肯定是通俗艺术,而小众艺术,肯定是纯艺术。
事实上,别管艺术再错综复杂,有一点必须是相通的,那就是“美”!
真正的艺术作品,都是美的。丑的,或者粗糙的,绝对不会是艺术。
诗歌是一种美,绘画是一种美,艺术种类不一样,却各有各的美点。而自古以来,诗画是不分家的。
最典型的案例,就是明代的大才子唐伯虎,他诗书画皆精。
当然,是不是才子,并不是自夸或自诩的,而是得借助旁人之嘴,而且是有份量的人之称赞。比如三国时期的大才子弥衡,他之所以名动天下,就是因为当时的名儒孔融极力推崇的原因。
今天,小编要为大家介绍的这个艺术家,那也绝对称得上名家。因为著名艺术大师陈丹青曾称他“你天性太好,活在这个社会,一尘不染”。
能称得上这种荣耀的,绝非浪得虚名之辈。而他,也确实不一般。他叫杨键,安徽马鞍山人,是国内著名的诗人、独立画家。2011年,他曾在南京艺事后素美术馆举办首次水墨个展,2013年,又在北京今日美术馆举办大型水墨个展,一直到2016年在虞山当代美术馆举办杨键与关晶晶双个展。
他的作品被国内重要美术馆及个人收藏,出版过诗集《暮晚》、《古桥头》、《哭庙》等著作,其中《暮晚》一书被南方都市报评为“全国十大好书”之一。
能称之为著名诗人的,肯定是要获得过大奖的。确实,杨健曾获首届刘丽安诗歌奖、全国十大新锐诗人奖、第六届华语文学传媒大奖年度诗人奖等国内重量级诗歌奖项。
十年前,曾有记者问他的诗歌为何那么偏爱乡村呢?
杨健是这么说的:乡村实际上就是自然,那里有山也有水,而对山水的热爱早已在中国的文学史里形成一条特别漫长的向往和皈依之流,其中有我最喜欢的诗人谢灵运,他出自晋朝最富裕最有权势的士族豪门,他一边做官,一边长年隐居在浙江的山中。在谢灵运的那个时代,三大教和谐如一体,谢本人就是典型。他首先是一个儒家,再是一个道家,一个佛教徒,一个诗人,一个画家,一个山水的爱好者,中国人的天堂实际就是自然,就是山水。
由此不难发现,那时候的他其实已经有对书画艺术的追求了。因为他推崇谢灵运,而谢不仅是出色的诗人,还是优秀的画家。
我的本性是我的故乡!
或许这就是杨健喜欢画鞋的原因,用《足音》来定位他的作品可谓是恰到好处。
陈丹青对他的评论道:你画出了混沌的画面:黑洞,紊乱,爆炸点……全国人民只剩下一双鞋,然后逃。
或许,这正是杨健的高明之处,他是在用慈悲与智慧寻找。
有人认为,20世纪的现代性进程,对中国文化有着灾难性的影响。激进的现代化,对中国人固有灵性全面摧残与遮没,这造成了人与人、人与社会自然之间的瓦解,文人士子笔不离手、诗书画并存于案头的生活方式,从梅兰竹菊中闲咏、自美中积累起来的笔墨功夫,丧失了自然而然存在的基础。
可以说,古典岌岌可危!杨键试图对传统下的固有程式、图式、笔墨进行延续,来解决当今的文化危机。他从零开始思考,然后重建这个古老画种的存在方式,他的画,拒绝承担现代性。
他画一双孤零零的鞋,把鞋当成行旅图画,目的就在于通过鞋建立和心灵的关系,他的鞋,是山水、梅兰竹菊、花鸟虫鱼之外的寻山访道的新的语言。
语言这玩意儿,不是纯指文字的。比如现实生活里,哑巴用打手势也可以传递信息,他的这种方式叫“哑语”。
而绘画,事实上也是传递信息的一种方式,也是语言的一种类型。
据说,他画鞋的方式有两种:一种鞋子是垂直的,下面没有泥土,跟南宋画家郑思肖的兰花一样,底下没有根,表示和“山水”的关系中断了——大地、故乡,离我们越来越远。
中国的文明其实是道法自然的文明,它要跟山水之间发生关系,通过山水来纠正自己的人生,进入一个自然、一个大道,跟内心之间发生关联。杨健如此认为。
或许,这就是“寻山访道”,这个道就是回归到内心中去。因此杨键的另一种鞋是相背而立的。垂直的鞋是向外的寻找,相背而立的鞋是向内的寻找。
科学不能代替宗教,同样也不能代替艺术。
而所谓的艺术,就是人的精神追求。无论是诗歌,还是绘画,抑或者是书法,都是人们对美好事物精神的一种追求与探索。
作为诗人又是画家的杨健,对这样的感受可能更深,或许,在他看来,整个世界都是向外的一个存在,现实的故乡再难寻找。
所以,他才坚定地认为:本性就是故乡,归处就是本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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