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江日报》评论员的文章寡廉鲜耻,愚蠢至极。
忽然想到一句“仗义每多屠狗辈,负心多是读书人”一句,这是明代诗人曹学佺的著名对联。
评论员文章真的以为“写诗是野蛮的”,面对一个浮于表面的哲学意义,他游刃有余地谈论着这一切。
疫情之下,被这样的“奥斯维辛”论“震撼”得目瞪口呆。
奥斯维辛之后,继续写诗是野蛮的,它是以否定的方式表达了鼓励介入文学的冲动,以文照人,唤醒人性。
鲁迅先生早就看穿了一切。他说:“中国人的不敢正视各方面,用瞒和骗,造出奇妙的套路来,而自以为正路。
然文学与艺术本身就是创造“美好”的。阿多诺的哲学在一个评论员的笔下“变种”,美好的彻底流亡为“奸恶”。
把“新型冠状肺炎”比作纳粹的奥斯维辛,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高级黑?
早在两千多年前,我们的圣人孔夫子也曾说过类似的话:“唯上智与下愚不移”。
此文也正好印证了叔本华所说的:“大自然在人与人之间的道德和智力方面定下了巨大差别,但社会对这些差别视而不见,对每个人都一视同仁。更有甚者,社会地位和等级所造成的人为的差别取代了大自然定下的差别,前者通常和后者背道而驰。”
不将视角投向硝烟滚滚的战场与子同裳,遑论风月加油,《长江日报》有何颜面面对共饮一江水的武汉父老?
一月以来,疫情蔓延,举国倾力,众志成城,华夏四境,国人涓流汇海,驰援武汉,决心攻坚克难,战胜疫情。
“中国加油!”“湖北加油!”“武汉加油!”援声四起,感天动地。勿须菲薄这样的声音,它们直接、有力,雅俗共知,吐露着每一颗爱国心最迫切的愿望。
其实,身在疫情之下,中国民众的“武汉加油!”同日本友人的“山川异域,风月同光”一样,都流露着人性的爱和善意,本无贵贱。但不得不承认,放眼历史文化,它们确确实实存在着某种说不清楚的高低。
日本友人捐赠的医疗物资上印上的是诸如:“青山一道同云雨,明月何曾是两乡”(唐代诗人王昌龄《送柴侍御》),“山川异域,风月同天”(《东征记》(记鉴真和尚东渡日本的故事)),“岂曰无衣,与子同裳”(《诗经·秦风·无衣》),“辽河雪融,富山花开;同气连枝,共盼春来”(自撰诗)等等“温柔敦厚”的雅言,这实质就是一种文化融合与交流。
这原本属于我们的文明,却在别人的手中闪光。
乔治·奥威尔曾说:“因为我们的思想愚蠢,所以我们的语言变得越来越丑陋和不准确;而语言的败坏,使我们更容易产生愚蠢的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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