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懂得,所以慈悲。被茶着了魂的女子,岂止是懂得茶的心事?茶,是没有心事的。他说,自古清茗似美人。她不语,不代表不疑惑,就是不问。问,何须屈子的壮志,未酬之心固然高扬,又何必投身涟涟江水? 清水可以洗尘,如清风拂面般舒爽。是的,肌肤的肮脏去了,花下的容颜舒展了,可那一去不复返的青春呢?除非佛祖真的显灵,或者仙子今晚就踩着凌波微步前来叩响窗棂。否则,纵然有一颗超凡脱俗之心,纵然寂寞在月下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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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徽宗赵佶是个天生的艺术玩家,不适合当皇帝,却可以冠以双料头衔:出色的大艺术家、蹩脚的皇帝。徽宗懂书画,创制瘦金体,花鸟人物都画得精美无比;他懂园林设计,在汴京开封大建园林,建材选了最具艺术空灵想象的太湖石,不惜劳民伤财,到太湖里打捞,还要一路运到汴京,想来那工程也不亚于古埃及法老王建筑金字塔。他还“懂得用人”,专用一些奸佞之徒,如蔡京、童贯,让他整天开开心心,沉溺在莫谈国事的美好艺术世界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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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来都以为,茶是一种最经典的植物。生于青山,长于幽谷,结庐林间。从唐人陆羽的《茶经》走出,饮尽山灵水秀,自然也就意蕴人间风情了。每每捧盏独品,总不由地心骛八极。苏轼云:“从来佳茗似佳人”。在茶清雅的氤氲里,有了许多丰富的意味在缭绕。 最爱的是茉莉香片。那隔了一季的花香,虽是经过培制翻炒等工序,闻来却依旧生动如初。仿佛初恋情怀的芳醇。茶气中,有如少年季节重回,一素衣少女隔了岸浅笑低吟。 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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