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者,一个行走在路上的人。
行,是因为蹲居家中久了些,动动遛遛总是好的。一利健康,二利边走边想,毕竟点滴的进步离不了知行合一。书中的理论还需不停的实践来印证,行走也算是一种实践吧。
喜茶,进山是不错的选择。在崎岖的山路上行走,在山寨茶园间徘徊,听一听老农的话语,聊一聊普洱茶的兴衰,去体味下大汗淋漓后的轻松,摸一摸古茶树沧桑而强壮的枝干,嚼一嚼茶芽的滋味,在烟雾缭绕的火塘边,吃点农家简单而生态的饭菜,从敷满烟渍的大壶中,大大的来一大杯煮过的茶水……,痛快但无需些许言辞赞美。简单、快乐,简单的快乐,这就是一种生活,过分的渲染,反而觉着矫情。一种简单的快乐,这就是濮子此时的快乐天堂。
冰冷而整齐的高楼,与暖暖的火塘、杂乱的乡间竹屋相比,似乎缺了些东西,缺了什么心里似觉知道,但却没有言说的欲望。总觉着所谓的道德与文化之间似没太多的牵扯,现代文明是否禁锢了思想是目前都市的困惑,走出渲染文明的都市,走入尚未被文明之幕完全遮盖的偏远茶山,是不是逃避不得而知。寻求一种快乐,简单的快乐,原来天堂就是居于快乐而不知的轻松和惬意。
在这种简单的快乐中,喝茶不过是与吃饭睡觉一样的简单生活。要什么品饮理念,要什么茶禅境界,搞什么神佛易理,弄什么茶道至精,把简单的东西复杂化,不过是把本真用华衣包裹,是一种“传道授惑”。弄玄,是我们文化属性中垫高“高人”高度的鞋跟而已。喝茶, 也就是这个民族中的你我,一种简单的生理心理需求而已,一种生活方式而已,仅此而已。
普洱茶,一种拿来加水饮用的饮料,复杂直到有点神神叨叨,是人弄玄,而茶本真,回归简单,也许就是快乐的。
了解普洱茶,再这里不敢提啥“研究”,是因为濮子学识不足,既非茶学毕业,也非普洱茶从业者,“了解”一说,自个儿到觉着贴切许多,自在许多。
了解普洱茶,易武和勐海是避不开的,这是两个时代的典型代表。去前年在易武、象明、攸乐的古六山,前前后后晃悠了近百天,了解、寻觅一些感兴趣的东西。对于茶山和茶园,一段时间中,似乎出现了审美疲劳,今年本已无意瞎逛了。在茶友的一再相邀下,本只打算在勐海小聚即归。不曾想这地方有太多感兴趣的东西,就似前几日与友短信神侃中念叨的,“暖暖风,柔柔语,还把温柔泡水里”,让其猜猜我在何处一样,温柔的勐海山水,温和敦厚的勐海人,让濮子曾经停下的脚步,又再次举足,行走在这位友人短信中所说的“温柔乡”里。驻足因有思,行走觅解惑。在快乐中行走,天堂原来就是简简单单之地,简单快乐原来是天堂的晨光。
勐海诸茶山茶寨,有着濮人曾经的天堂,有着濮人植茶的见证和传说,走进他们,有着亲切与温暖;走进竹木陋室,有着归家的安全感。第一次走进勐海,在茶科所老李叔的安排下逛进了勐海茶厂,观看了改制前的勐海茶厂,参观了普洱茶生产的几道工序,渥堆车间是保密的而只能屋外看看了,问了些现在看来幼稚的问题。第二次走进勐海,是2006年年底,在斋友路徒兄的引导下拜了南糯山茶王树和逛了半坡老寨,参观了勐海茶科所育种园、标本室等,向专家们提了很多当时难解的困惑。第三次走进勐海,去了大名鼎鼎的新、老班章。都因为是先易武而勐海,时间安排仓促了些,对勐海的了解,显得苍白了些。这次再来勐海,正逢无事,时间充裕,在新结识的老吴安排下,随着他们的初制队伍,走山窜寨进茶园,常常可在寨中住几日。白日在茶园茶树间游荡,夜间在火塘边闲聊饮茶,倒也悠哉乐哉。用相机、纸笔,录下有趣的人和事,倒也乐事一桩。
来源:普洱茶吧论坛 作者:濮子